我故意调皮的气著她,趁她不注意,我松开她翻身下了床,你乾嘛去?她有些疑惑,以為我已经不行了,換个姿势就听不见了。
脱下丝袜,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我的双腿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洁白的皮肤泛出细腻的光泽,我对自己的保养一向非常在意,所以我的皮肤在公司向来都是被女孩子羡慕的那种。
把王静拉进厕所的隔栅,插好门,立刻两个紧贴一起,王静身穿一件黑色的吊带
靠著胡大娘扶抱才不至於軟倒地上,雖說姿勢這麼羞人,可秦夢芸躲也躲不掉,更說不出口要胡大娘換姿勢,加上此時此刻,秦夢芸胸中似有一股強烈的渴望,真想要就這樣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胴體交給眼前的巴人岳,讓這憐香惜玉的人兒為自己破了身子,讓秦夢芸得嘗那心花怒放的美妙。
尤其一想到姬子现在恐怕还喜欢着这个在自己身上耕耘过的男人,她的心却又有如被撕裂般的痛苦。
宁月眠被寸止的折磨以及性欲迟迟得不到解放,以及体内那燥热气息脑海里昏昏沉沉,美眸含春,瑶鼻高翘地垂目看向自己的腿间,看着这一根远超普通正常人类的魔茎肉根,眼见那几乎堪比拳头般大小的硬翘龟头马眼处源源不断溢出腥糜前列腺臭液滴在自己的小腹上面,烘散出一种足以让所有雌性大脑都发麻的雄性性臭味,浑身雌肉好像受到什么刺激般变得无比敏感,那红得发紫的黝黑棒身之上一条条如同小蛇般的青筋更是让宁月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想怎会有如此……如此令人畏惧之物。